条新船,还是第一次航行,总有点儿小毛病需要排除的,一点儿不用担心,您需要什么吗?"
这时,工程师托马斯·安德鲁夹着一大卷泰坦尼克结构图纸,匆勿由他们身边走过。人们并不认识这位设计师,更不知道他脚步匆忙的原因,不然的话,恐怕船上的平静会更早打破。
这艘豪华的邮轮尽管依旧灯火辉煌,但此时已经没有乘风破浪的英姿了,它像一个疲乏的运动员,在经过长途奔跑后,停下来喘息。
船静悄悄地漂浮在海面上,人们并不了解此时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但对这样一艘保险系数如此之高的船,没有人会担心它的安全。
"有些人说遇到了冰山,我什么也没看到,你呢?"托米看了看迷迷糊糊的费彼,担心地问。
费彼的脚被冻得冰凉,浸了水的鞋包在没穿袜子的脚上,十分难受,他一直在想办法使得脚能舒服一些,因此,对托米的问题根本没有听见。
从舷窗向外望去,外面一片漆黑,从窗里透出的光线,几乎立即被大西洋那冰冷的夜色所吞没……没有人能看得见、或确切地判断所发生的事情。
但是,三等舱开始有些不安了,因为老鼠已经从它们隐藏的地方向外面狂奔。经过人的脚下时也毫不畏惧,显然,它们的居所被一种比人还可怕的东西破坏了。对这种敏感的动物,生活在底层的人有深刻的认识。在他们的居室里,与人为伍、经常出没的,除了蟑螂就要算是老鼠了。尽管人们讨厌它们。但是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由于它们特有的敏感,使得它们成为预报大的灾难的信号。当它们被惊扰时,就意味着人的安全也受到了威胁。
"老鼠往哪儿逃,我也往哪儿逃。"托米好像很有经验。他紧跟老鼠的后面走。费彼急忙跟上,边追边叫:"等我一下。"
三等舱的旅客中一旦有一个人故出决定,其他的人马上也跟着行动,于是,很快地,光脚的、赤luo脊背的、扛着行李的各种着装的人们,纷纷从屋里涌向通道的出口。此时,人们的步履还是从容的,但是从他们的脸上已经明显看出不安来,这并非是因为他们了解了事实的真相,更多地是因那些老鼠的仓皇突奔而导致的。
头等舱似乎很安静,因为对于这些被美酒浸泡得烂醉的贵族们,很难从那几乎惑觉不到船的行驶的高级居室里听到机器的轰鸣,所以,他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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