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
余玉把床铺好,特意垫了两床被子,怕待会丢的时候硌到他,这么体贴的人哪里找啊?
没了她,这厮这辈子都找不到比她好的了。
铺完被子再一床盖的,屋里点几根蜡烛,助助兴,外头打上结界,别被人打扰了,一切处理妥当,余玉去找折清了。
折清就窝在窗户口下的摇椅里,抱着他的烟杆子,悠哉悠哉抽着。
余玉直接过去,招呼都不打,刚要去拽他衣襟,被他一个烟杆子敲过来,手背上登时一疼。
余玉捂着手,恶人先告状,“干嘛打人?”
不仅恶人先告状,还无赖,“不就是想用用你吗?怎么?不行啊?”
语气十分的理直气壮,“快点过来,别耽误时间,就这个点最好。”
现在是黄昏,天上火烧云,夕阳正烈,气氛贼好。
折清眼皮子翻了翻,懒洋洋看她,“不去。”
余玉吃了一惊,“为什么不去?”
怎么地?这厮比她还禁啊?这事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