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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走)吧。”温湄叼着热狗回到三人的声讨大会现场,满足得像连吃十八斤咸鱼的猫。
“不行,来都来了,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廖洁死命伸长两手各抓一个室友,再用脚绊住一个,姿势于是演变成惊险的金鸡独立。
“干吗啦,又进不去。”温湄蹲下身去,抽出一只手去解她“独立”那只脚的鞋带。廖洁连忙反shèxing地往后缩,重心一个不稳,就往前倒去,好在有室友们瘦弱的肩膀挡在前面,让她幸免于在众目睽睽下单独表演狗吃屎的命运,但是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到了她们身上——
很简单,因为三个人都跌到了。
听到周围的哄笑声,温湄镇定自若地转身,无谓地耸耸肩,装作路人甲准备给自己留一点面子。
用“旁光”瞟到她偷溜动作的孔禾顾不得努力自救,就大声喝阻她背信弃义的行为:“温湄!你给我站住!”
温湄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傻笑,“嘿嘿嘿,我是想去医务室看有没有担架——”
“你——”廖洁还待对她进行再教育,就听一阵喧嚣从看好戏的人群中传出。
“麻烦大家让一让,我们是k大校园报的记者,我们要进去采访。谢谢,谢谢。”纳新活动盛况空前,三女生互相推挤跌成一团。不错不错,多好的报道角度埃
人群给两名记者让出一条通道,让她们参观一下搅成麻花状并且看来并无起身意向的三人。
甫上岗的学生记者兴致勃勃蹲到三人面前,开始提问:“请问你们三位——啊,主编!”
这这这,不是昨天新人见面会上口若悬河慷慨陈辞让大家高山仰止五体投地奉若神明的主编大人吗?但是现在看起来好糟糕哦。
廖洁在心中低咒几声,然后扬起灿烂的笑容,说道:“真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