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布置了很大的词汇量,满以为终于可以让他好好坐下来安静一会儿不用再看见全场飞舞的身影,谁知道当他从外头回来验收成果的时候,温湄已经帮忙抬道具抬到汗流浃背——汗流浃背!在这个很秋天很秋天的傍晚!出乎意料的是,恶狠狠地choucha时,她竟然轻松过关,熟练得像是这些单词早就深深地烙印在脑子里了。
“刚刚背的埃”一再确认之下,她还是如此坚持,一双小眼睛真诚得让尚冉气愤不已。
好吧,算她还有点小聪明,竟然能把连他都要花上两倍时间的单词一下子记祝
星期四,被负责人哭天抹泪地哀求去摘湖边的野花野草说是排戏要用——别误会,不是求温湄,而是求他放人,遭到冷冷回绝,于是全员出动劳动一场,其间有人偷偷念了温湄一句,被他中英文夹杂的立论申论结论洋洋洒洒骂到哭。
星期五,她有课,终于没来受荼du。他晃了一圈见没什么事可干,走人。忽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似乎很无聊。然后又想起双休日之后才能再碰面,心里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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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师讲课拖堂,温湄照例走进排演室时,大多数人都已经到了。
她习惯xing地寻找尚冉的身影,看了很久还是没见到他。
场务拍拍她的肩,道:“他没来。”
“你怎么知道——”她的意图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你被他虐待了这么久,我当然知道在他yin威之下的你有多么悲惨!”场务看温湄的表情像是在看非洲黑奴。
温湄摇头想要澄清:“其实不是啦——”
场务义愤填膺地打断她:“怎么不是?他明明就每天把你使唤来使唤去!”害得他很多事情都得自己干,真太过分了。
看来尚冉的人缘不太好哦。温湄摊摊手:“okok是他不好,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去哪里了呢?”
说到这个场务就来了劲,“他?哈哈,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