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有毫不掩饰的蔑然,仿佛在看什么麻烦的垃圾一样。
纪廷森平静的对视,然后禁不住软了一下眸光。
秦镇当然不是一个容易让人怜惜的人,只是他身上有一种冷寂的气质,像月色下的孤崖,让他想起了弟弟纪南初。
南初入狱五年,出来后阴沉又死寂,总是让人心痛。
纪廷森这一瞬间的和软,看在秦镇眼里简直跟吃了苍蝇一样,尤其是有刘同杵在一旁。
刘同已经吓呆了,跑不是跑跪不是跪,腿肚子都抖。
秦镇淡扫他一眼:“滚出去。”
纪廷森有些意外,秦镇在书中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等刘同慌不择路的开门出去,走廊里随后传来一阵似痛似惊的闷哼声,然后恢复寂静,他就明白了,秦镇是有备而来。
没有亲自动手,大概是因为刘同不配。
门被走廊里疑似保镖的人关上,室内陷入寂静。
秦镇走过来,自顾坐在沙发上,点了烟。
他有些蒙古人血统,深·邃的五官在烟雾缭绕中英俊到近乎失真,除却下颌一道几厘米长的伤疤,挑不出一丝瑕疵。
那伤疤也许不应该算是瑕疵,仰头看人的时候会露出来,有一种硬朗又利落的男人味。
纪廷森有些明白原主为什么会对秦镇这么痴迷。
只颜值这一样就太有吸引力了,更不要说秦镇的心智手段财富地位,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算是佼佼者。
他很想也抽一支烟,病前偶尔抽,和前世的几个兄弟一起。
不过介于秦镇看原主如看瘟疫,原主碰过的东西从来都不看第二眼,他又忍住了。
秦镇掐灭了还剩大半的烟,偏头:“做了?”
事实上他进门大略扫一样就心里有数了,纪廷森衣冠整齐呼吸平稳,显然没有做什么,但问出来的意思就不一样了,大概是羞辱。
由于眼前人一贯没什么脑子,他又额外“体贴”了一句:“那么缺人干,可以告诉我一声,刚才那个不过是下等货色,我可以给你找身强力壮能满足你的,保准让你下不来床,要几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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