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短,加上秦镇脑袋不清楚,所以并没有发现仰面坐在沙发旁的青年,此刻耳廓有点红。
当然,盖毯子的理由,也没有怀疑。
尽管秦镇又闭上了眼,但纪廷森还是......很强烈的无所适从。
还好此刻门铃声解救了他。
站起来时后腰有一块非常疼,但怀着某种心虚,还是努力毫无异样的去开门。
来的是家庭医生。
纪廷森从严特助那里问过秦镇最近的情况。
连轴转好几天,还不好好吃饭,烦了就去窗边抽烟,加上昨夜还下过雨,很可能是劳累过度加受凉导致的发烧。
不过他毕竟不是医生,只是生理降温却不敢再做别的。
医生的诊断和纪廷森预计的差不多,打了退烧针,然后说多休息,饮食清淡,以秦镇的的身体素质,明天大概就又生龙活虎了。
那意思,身体素质好的人很少生病,但一旦生病便来势汹汹,当然好的也快,不是大问题。
医生走后,纪廷森继续守在客厅。
久病成医,他非常知道如何照顾秦·病人·镇。
下午三点的时候,司机打来电话。
纪廷森才想起忘记通知司机不要过来了,索性给对方放了假,在严特助回来之前,他大概得一直守在这里。
让老宅那边过来人不是不行,但秦老夫人会担心。
其他人,他不放心。
四点的时候,秦镇退了烧。
将近六点的时候对方醒过来,纪廷森将他扶起来,然后将一直温着的粥端来。
他趁着对方昏睡的时候还弄了两个小菜,清淡可口。
折腾一下午,纪廷森也累了,和秦镇一起喝粥吃小菜,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秦镇的自尊心真是非常强,拒绝他喂粥,上楼的时候也拒绝他搀扶,但将扶手攥的相当用力。
在对方要关门的时候,纪廷森没让:“我不进去,但你是病人,我要随时过来看。”
秦镇虽然病着,但灰蓝色的眼比平时还要亮:“我要洗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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