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衣柜里拿出浴袍问他穿不穿,反正走哪跟哪,直到将人堵在床头。
仔细观察,小心验证。
他抱着考究的态度,考究自己的心,也研究纪廷森对自己的态度,终于不再莽撞的看到人穿着轻薄的睡衣晃来晃去就热血下涌到难以自控。
当然,涌还是涌的,只不过在危险边缘立即转圜思维,总算维持住了体面。
纪廷森一回头,差点和秦镇撞到一起。
他将人往后推了推,扫了床一眼:“你想睡这边?”
秦镇一手抱着浴袍,一手还拎着全新的拖鞋,有一种忙乱又居家的气息,但即使胸口抱着鼓囊囊的浴袍,在浴袍没遮挡的下面,被黑色衬衫勾勒的劲瘦腰身以及长到过分的腿,哪一样都可以单独出镜。
他摇头,沉默了一秒钟。
其实是花了二分之一秒来克制住喉咙自发自动涌上来的那句“我好像是想睡你”,然后又以二分之一秒酝酿出以假乱真的探究目光。
三分关切七分探究的问:“真的不怕?”
纪廷森摇了下头,幅度很轻微,最又忍不住笑起来,将自己睡的枕头调换到身边:“有一点,你来了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