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个背包就装得下。
他迫切的需要和秦镇拉开距离,规避那些有意无意的触碰,可惜晚上回家住是合同条款的一部分,只能尽量的早出晚归。
半小时不到,有敲门声。
纪廷森打开门,视线一顿之后便很礼貌的停在了秦镇的脖颈往上:“有事?”
其实一眼就足够看清,秦镇应该是洗了澡,乌黑的头发凝着湿意随意的往后撸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干净又利落的面容。
全身上下只围着一块浴·巾,大概是没怎么细致的擦过,还有水珠顺着轮廓分明但并不夸张的腹部肌理,没入人鱼线那里。
这种英姿勃发又热腾腾的男性荷尔蒙冲击力,迸·张而野·性,带着似有若无的,仿佛找到缝隙就会全面进攻的侵·略感。
纪廷森感知到了,有些好笑,又有些头疼。
不过所有的情绪都掩藏的好好的,与那双灰蓝色的的眼对视,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手臂一抬,秦镇将抓着的河蚌小夜灯亮出来:“忽然觉得成双成对才好,这一个也给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