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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疚的感觉更浓烈了。
脊背僵硬的像石头,额上冒出了细汗,他攥着拳,克制住将秦镇抚上自己唇角的手拿开的冲动,不那么明显的微微张了张唇。
十分钟后,纪廷森抱着被湿毛巾秃噜过毛的小橘猫睡了。
背对着秦镇,不想被任何人打扰的那种睡。
只是闭着眼了,舌尖发麻的感觉倒更清晰,并且不断的发散。
片刻后,收拾完洗手间卫生,并且也上床了的秦镇,老老实实的睡在了自己的那一边,低声的陈述:“森哥,咬人的习惯不好,不过我不疼,别担心。”
纪廷森闭上眼,当做没听到。
事情是这样的,说好了两分钟,但纪廷森在呼吸都不畅了之后都还在被侵略,他不敢推秦镇,怕真动手了再招呼到人脸上。
这种不可控让人崩溃,死死攥着手指克制本能,以咬一口秦镇探入的舌尖为中止。
过程中有小小的挣扎,不小心碰掉了漱口杯。
玻璃制品落地即碎,碎裂打破模糊了的界限和神智。
纪廷森被秦镇抱去了床上,并被勒令不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