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不好脱,索性找到缝合线的地方用力撕开,一点都没有再扯到秦镇受伤的地方。
秦镇听着布料的撕拉声,后脖颈一凉: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手劲儿这么大呢......
纪廷森的注意力都在秦镇的手臂上。
的确没有包扎的必要,手臂只有出血点但没有明显的破口,然而手掌大的青紫暗红的瘀痕在皮肤下狰狞又血腥,触目惊心。
“你......”他气的说不出话,也不全是气,还有后怕。
砸在手臂上都这么......要是砸到头上呢?
秦镇低声的,像是安抚:“没关系,不怎么疼,真的。”还有些懊恼:“本来是想看你一眼就走,回头让典卓给我敷一敷就好了......”
他试试探探的将纪廷森抱在怀里,凑近对方耳际:“其实比起疼,更多的是怕,要是再砸偏一点......以前觉得没所谓,唯一遗憾的是还没有找到......可是现在又多了一层,森哥,我舍不得你,我这个人嫉妒心重,一想到我走了以后你可能要和别人......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你这样的,遇到有良心的会待你好,遇到只贪图你这张脸......不行,我还是活着吧,就是死了,想一想你要被别人欺负,都要气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