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猫的rou垫:“爪子该剪了,挠你了怎么办?”
摸着猫的爪子,还似有若无的在猫的后脖颈捏了捏:坏东西!又跑人怀里!
纪廷森就着秦镇捏猫爪的动作看了眼,赞同:“那就剪剪。”
十分钟不到, 剪完爪子的小胖橘拒绝了秦镇的抚摸,蹬了他一后爪, 跳下沙发跑了。
秦镇拍了拍裤子上皱起的痕迹,往沙发上一瘫。
这个瘫不大正常,侧面看的确是个懒洋洋的姿势,但却没有往纪廷森这边歪。
以前的时候,他最爱干的就是将脑袋搁纪廷森肩膀或者腿上, 脑子里的事情太多,难得放松的时候。
不过有一样还是和以前一样,抓着纪廷森的手腕。
像是野兽藏着心爱的珍宝似的。
纪廷森反握住秦镇的手:“累了?上去躺会儿?”
今天是周日,秦镇不用去公司上班,但只要秦氏在一天,他这个掌舵人身后那么多张嘴要吃饭,总是闲不下来。
既然闲不下来,累肯定是累的。
秦镇摇头,视线往天花板上吊灯上一掠,精气神像被那么压住了似的,有一种似有若无的疲惫:“不累。”
这话,谁能信?
纪廷森捏了捏秦镇的胳膊,安抚:“怎么了?”
没克制住,秦镇到底往纪廷森的方向歪了歪:“没怎么——森哥,我们般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