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到严严实实的扣子,还有,他虽然虚弱,但还不知走个路都......录音?
他解释:“我和封迎凯什么都没有。”
秦镇:“......?”
看这一大只傻呆呆,纪廷森将身上的外套扯了扔到地上,又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计划说了一遍,颇有些哭笑不得:“脖子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太逼真了?”
巨大的喜悦从心底升起,秦镇一把抱住纪廷森,搂的紧紧的:“我怕你......森哥,你没事就好。”
他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便是纪廷森真的被......可是想起纪廷森的心理问题,心揪着疼。
因为疼痛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又怕再引起秦镇的注意进而承受更大痛苦,是以一直安静如鸡的木进:“......”
早听说秦镇是个狠人,能在狠人身边的......真的不该招惹。
正在此时,酒窖门被推开。
来人靠在门框上,扬声:“秦镇?赶紧的,把我大舅子带出来,里头还有人没?需要兄弟清扫战·场就吱一声。”
......
纪廷森和秦镇出了酒窖,在客厅见到了被捆着双手的封迎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