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力道和气息,纪廷森问:“什么时候醒的?”
秦镇:“在你揭开被子发呆的时候。”
纪廷森:“......”
是掀了被,看到两个人完完全全的......饶是他心性早定,可也难免......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对同床共枕的全新定义和感知。
温热的气息自后背攀上,纪廷森身侧传来幽幽一声:“森哥,你不要我了?”
纪廷森:“......没有。”
这样的清晨,他已经预知了危险的来临,往前挪了挪,避开身后的热源。
秦镇:“那就是昨晚,不满意?”
纪廷森:“没有。”
秦镇亲他脖颈,理所当然的下结论:“话这么少,这么冷淡,还要偷偷离开,是我昨晚伺候的不好?我今天已经有经验了,我们再试一试。”
纪廷森尚未来得及反抗,当然,反抗也许已经晚了。
他难耐的哽了一声,手指攥紧被角。
秦镇舒服的叹了口气,没有像昨晚那样疾风骤雨的动作,慢慢的剥掉纪廷森睡衣的一边,在那因为“遭过罪”,已经算不得嫩生生的肩膀上亲了亲,检讨:“昨晚是我太着急了,犹抱琵琶半遮面,森哥,你选的衣服真好,穿着做?”
这一场晨起交流,以纪廷森的割地赔款结束。
双方在极不平等的条件下,确定了下一次友好交流的次数以及装束。
纪廷森在床上吃了早午饭,否决了秦镇原地小憩的建议。
他宁肯在沙发上打瞌睡,也绝不想在短时间内再接触一些......让人产生太多联想的地方。
下午的时候,纪廷森和秦镇预备去柳家。
他失踪的消息瞒着纪父、纪母,倒是柳家,如今已是沸反盈天,却是需得亲自出面。
柳家气氛很沉闷。
柳老爷子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柳大夫人他会给对方相应的惩罚,但这样的家丑就不要往外抖搂了,才从国外回来,家族根基未稳就传出丑闻,像什么话。
他也知道自己多少有些不占理,又想到纪廷森这个孙子为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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