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带学生了……”·坐着公交回学校,脑子里始终是校长突然“宽容”的说话。
也没有和性格不符,就是怎么都觉得奇怪。
明明当初是他让我私下里找东哥的,现在又说不归他管;明明帽子去过校长办公室,他们应该认识,明明校长也听到自己和帽子的对话了,难道岁数大了听力不好,认不出声音?突然想到那句警告:“如果东哥作妖,拿自己是问。
”怎么都觉得这些话似是对自己说,又不像是对自己说。
多少有那么点刻意~要说清楚自己不认识东哥也不想认识。
屋里又没别人,难道是说给厨房的夫人听?听不到吧。
这些在别人那里根本不会察觉,她心思细腻,也是从前后态度不一里生出些疑问。
自问一句如果这话被别人听去,那听到的人如果想要找东哥,势必要冲着自己来。
“难道他偷偷录了音,故意这样说来甩锅?算了先不管了。
”回到宿舍,用电脑登了微信,一个个的回复红点点。
那个人却始终没和自己说一句话。
齐彩不会主动联络她,加之最近在跟着学校战队打训练赛,更是没空。
只能一个人去吃饭,学生离校已七七八八,她拖着倩影行走在校园,颇有些形单影只。
没有室友,没有同学,没有朋友……尤其没有了董爽。
一度思考学生会主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做这些事会给自己留下什么?也许只是回忆吧。
第二天就是坐火车回家的日子,一个人在站台上等到了火车入站。
不想和那些人挤着上车,便站在边上等别人先上,不少人看着这个女孩,高领白色长袖外是黑色的绕颈马甲,深色格子短裙下,是全腿的黑丝和带跟的黑色小靴,嘴巴藏在米色的围巾里。
神情多有清冷,但也实属造化神秀。
男人们不时假装张望着看过来,她也不气理会,终于心想:走吧,回家了。
觉得不舒服,有人在看自己;别人都是瞟几眼,这人好不礼貌,明显在盯着自己看!有些生气,本想不理,还是本能转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抬脚迈了一步要走,才突觉不对!再看那人时,却不是他是谁?她的激动无视了身边所有的人,连箱子也不要了,“啊啊啊啊啊!”的飞扑向前抱住了帽子,真情和盛意换来男人的反馈:“疼疼疼疼疼!”“我骨头断了!你轻点!”其实帽子考虑过,要不要闪开。
也就是看她冲的如此之猛,自己闪开她一定狗吃屎,只好硬接了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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