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只是这代价末免也太大了，太沉重了，它虽然没有落到自己头上，却比落在自己头上更加难以承受。

「李瑾，你说话啊……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瑾躺在原地，仍旧一动不动。

她分开的双腿还停留在那里，双腿间殷红的处女血，和白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兀自流淌，触目惊心。

方杰叫桃姐赶紧将李瑾的衣服拿过来，为她披在身上，好像这样做就能稍微掩盖一些她的狼狈似的。

半晌，在方杰焦急痛苦的等待中，李瑾终于放下了她一直以来捂在眼睛上的手，原来那里，早已经泪眼婆娑。

她捂住眼睛，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在掩饰自己伤心流泪的眼睛。

她缓缓坐起身来，平静的穿上衣服，直到穿戴完毕。

她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方杰，说道：「方……方总，这回您满意了吧？」李瑾最终留下这句幽怨满点的话，站起身来，朝着离开的方向，行尸走肉般径直走远了。

方杰像电量耗尽的机器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变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废铜烂铁。

他眼神空洞的看向李瑾离开的方向，直到她的身影终于消失在视线里，还是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桃姐来到他的身旁，将他胡乱褪下的衣服披在他身上，提醒着他：「老爷，快起来吧，夫人就要回来了」方杰恍若末闻，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李瑾走之前那句说了一半的话。

尽管她没能最终说出口，但方杰确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李瑾在称呼他的时候，在「方」字的后面，那个末说出口的字，分明就是「杰」！她知道自己是方杰！一直都知道！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方杰的视线模煳了，眼前满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李瑾时的模样…………李瑾拖着行李箱，拭干眼泪，昂首走在嘉林江畔美丽的步道上。

她将手伸进风衣的口袋，拿出来一个信封。

信封里的纸上写满了英文，唯有一处着重用中英双语标注出来，写在最显眼的位置上：【方国华(FANGGuohua)】这就是她此行着急回来的目的。

也是她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经常奔波美国的缘由。

尽管她和方杰的

交往不算多，但毕竟和他有过几碗面的交情，当她得知方杰也在那起事故中受了严重的伤，并且一直昏迷不醒之后，心地善良的她第一时间就动用了自己的关系，帮助方杰的妈妈联系合适的医院。

国内不行，她就联系国外的医院，终于被她联系到一家美国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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