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14日(12)加入拿骚湾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太多实质上的变化,大多时候我依然是个不起眼的人,偶尔和身边人分享些黄色段子或是相互推荐几篇较佳的新作。
不过,最大的变化是我隔三差五就会去景敏的独立住宅过夜。
理由无他,当尝试过她那的软床之后,宿舍的硬板床便很难再让我入眠了。
对于我这近乎死乞白赖的行径,景敏倒是也没有推辞什么,反倒是好奇我借住在女孩子家里却怎么一心执着于软床而非她本人。
说真的,就连我自己如今想起来都会觉得奇怪:那时我竟对景敏的身体毫无欲望。
但这绝不是我存在着什么生理或心理上的毛病——我会读黄色小说,也会写黄色小说,自然也和大多数同好一样会躲在被窝里解决自己偶尔升腾起来的生理需求。
但面对真正的漂亮女孩时,我反而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了。
上一次我和景敏针对「色情作品中的男性角色形象塑造」这一话题进行讨论时,她一针见血地指出:「当前的色情作品中,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男性角色,只有会运动和说话的鸡巴而已」我对此提出了不同意见,表示「这只鸡巴应该还会思考」「不,它不会。
它只会凭借本能,进入一个又一个女性的身体罢了。
人是会思考的芦苇,但男人大多仅仅是会运动的鸡巴而已」我以最好的善意去揣摩她这句话的观点,认为她说的应该仅仅局限于色情创作这一领域。
起码我自认为还有思考的能力,而且也并不经常使用鸡巴。
之后我再一次对她提出了那个疑惑:「对了,那天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出门?」她一听这个问题,便憋红了脸,叫道:「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我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要是再追问的话,小心我一枪打死你!」「我不信」「不信什么?」「不信你有枪」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景敏的脸色立刻又变了,变得既狡黠、又得意。
「那好,等我把枪对准你的时候,你最好跪下来跟我求饶哦!」说着她便转头进了房间——那并不是她的卧室。
我跟过去,只见她从门边墙角下的一处破洞里勾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摆在房间右手边的一个大铁箱。
不一会,她便转过身来,却把双手藏在背后,满脸坏笑地凝视着我。
「我现在手里就有一把枪了,你信不信?」「不信」于是她把手对我举了起来——我没看错,她的手上确确实实有一把枪。
虽然那是一把至少有二十年历史的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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