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图书馆里把衣服脱下来,而她又恰好有这方面的癖好,故事不就更顺理成章了许多吗?」「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换个方向?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如现在你来演那个变态,试着命令我把衣服脱掉,我找找感觉」「……你可能误会了,虽然我也写黄色小说,但我不是那种人,你还是……」「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我之前不是提过吗,在这种故事里,男人只不过是会说话的鸡巴而已,性格特点之类的根本无所谓。
你肯定是会说话的,而且你也有……等等,你有吧?」「抱歉,我要抗议。
从现在起我要收回上次对你的赞同」「晚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景敏脸上笑嘻嘻的,「你把裤子脱了,先让我看一眼确认一下!」「慢着,你这角色是不是搞反了?」「没反,只是现在你要听我的。
等会再让你演变态。
而且让我看一眼怎么了,你都看过我两次了!」对于这样的女孩子,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当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腰带已经被她解开了(三天后我便特意去找门路换了块结实的腰带扣)。
自我停止尿床后,我的鸡巴第一次被展示在异性面前。
她饶有兴趣地对着那玩意上下打量。
那种眼神就好像一个十岁的孩子在观察从洞里钻出来的刺猬(这种动物在大裂谷附近有不少)。
我对她的眼神感到浑身不适。
假如作品的质量真的与作者的亲身体会相挂钩,我想我一定能代替景敏写好哪篇色情小
说。
我祈祷没人会趁着这个时候跑到书架这边来,否则无论我多么不情愿,也必定会真的被当做景敏口中所谓的变态。
「你……看够了吗?」「嗯,大小长短一般,没有想象中那么夸张」那是自然的。
根据景言编纂的拿骚湾发展史,最早一批的色情作者,对男性生殖器的外形描写是参考广场上那台老式迫击炮炮管的,最后那种尺寸几乎成了「学界共识」,一直流传至今。
「所以说啊,」景敏感慨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探索真理必须要亲身实践……」「所以你现在实践完了吗?我可以把裤子穿回去了吗?」「别,现在才开始呢。
从现在起你要正式开始扮演那个变态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威胁我了」「你要我怎么威胁?」「很简单啊,你就对我说几句‘把裙子撩起来’、‘把屁股露出来让我看’、‘不然我就把你……’之类的」「抱歉,我不会」「喂,这都不会啊?你还是个男人吗?」「那你为什么觉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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