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想到,只要对她说帮她报复禾青,她就帮忙了。
也不管怎么报复,男人乐,没事,下次她也会知道。
禾青说:“琴琴不会希望你这样的,你这是在犯罪。”
男人的脸一下子变得凶狠了起来:“你懂什么,既然本没有公道可言,那我就不要公道。”
他将禾青往地上一扔,打开了一小瓶未知溶液,又撕开了注射器的包装。
慢条斯理地将注射器吸满,又很好心地将里面空气排空。
禾青挣扎,没用,认命地看着他给他注射未知液体。
男人笑了:“别害怕,是兴奋剂。”
“为等下的表演,助助兴。”
“你。”禾青的手腕磨破了皮,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明明该是紧张恐惧,她却意外的亢奋了起来,心也燥着,脸颊都飞了红晕。
他打开了隔壁包间相通的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禾青,拍了拍手:“来了。”
禾青看到了,是之前包厢里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