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顾淮戴好套,倾身上去咬着禾青的耳垂,“怕也停不了了。”
花穴磨肉棒,越磨水越多,顾淮轻轻顶着穴口,慢慢破开了未知之地。
只一个头,禾青就酸胀不已,她扯着顾淮,小声说:“慢点。”
那么小的地方要试图容进这么大的东西,禾青想着就腰间发酸。
穴倒是诚实的很,流着淌着方便顾淮进来。
进两步,退一步,进两步,退一步。
禾青得了趣,苦于抚慰太少,不由得催促:“你快点。”
黏黏腻腻的嗓音和黏黏腻腻的水。
顾淮说:“会有点疼。”
全部进入的时候,禾青的尖叫被收拢在了吻里,眼角淌着泪,指甲狠狠地在顾淮身上一划。
先喊着慢点,觉得酸,酸中尝到了甜头,禾青又让快点,快点,又咿咿呀呀得喊着受不了。
禾青缠着顾淮的腰,被顶得直喘,说着什么好爽,又说操死我了。
顾淮听着都脸红,咬着禾青的嘴不让她说,身下却卖力地顶着。
禾青蹬了蹬腿,去推顾淮,说:“不行了。”
怎么可能不行,穴缩得那么厉害,顾淮知道她要到了,逮着一个地方使劲顶。
“你混蛋。”禾青骂,声音抖着,腿也抖着,随着顾淮的动作,抽出一滩水来。
禾青瘫着,抬手去打,顾淮包住她的手,说:“青青,可以继续吗。”
禾青白了顾淮一眼,都还在里赖着说这话。
顾淮领会,拽着禾青的脚又来。
第二天禾青的嗓子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