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要求去说的?」
「对。」
王小刚满意的点了点头。
「行了,你走吧。」
秦可欣不想多理睬他,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没走了几步后,她忽然转过来,蹙眉问道:「灌肠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小刚眉毛一挑,强忍住嘴角的笑意。
「一种……做腊肠的必备工序。」
「有毛病。」
秦可欣白了他一眼,快步远离了这个无耻的登徒子。
-------------------------------------夜。
王小刚安静的坐在黄花梨木椅上。
他无所事事的仰头望着前方,手指有韵律的在桌上敲打着。
正对着他的窗户被一根窗屉支撑着,得以能望见窗外皎洁的满月。
他在等待。
不似夏日有蝉鸣蛙叫作伴,秋日的夜是静谧且萧瑟的。
慕星河在自己的房间内一件件穿上衣物,正如她先前一件件脱去那般。
她低头系上腰间的轻纱束带,余光扫到屋内使用过的盛水木桶,微蹙的纤眉似乎还在回忆之前的不适。
走出房间,回身合上房门。
拖曳于地上的素白长裙纤毫不染,她漫步于池塘边的九曲檐廊之中,柔美澄清的月色斜照在她的身上,如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行至终处。
慕星河在门外站了许久,最后抬手敲响了门扉。
屋内传来男子惊喜的声响。
「门没锁,自己推门进来就好。」
她纤手微推,门扉的内侧是不见五指的漆黑。
慕星河没有急着进门,而是先回首遥望了一眼云端的皓月,默默转头,跨过门栏,最终隐没于屋内的黑暗之中。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叶穆喃喃道。
千百年来,无论身处何时何处,抬头所见都是同一轮明月。
他缓缓收回了望月的目光,低头看去。
倒在地上的是一名锦袍男子,他艰难的靠在只剩大半墓碑的枯坟之上。
此时他衣袍上的锦虎已经被血晕染,每一次呼吸,喉咙间便发出破败风箱般的嘶哑声,看起来是活不长了。
此处是一座乱葬岗,四周横着将近十数具尸体。
仅有的活人,只剩他们二人。
叶穆手中的雁翎刀已经断了一半,不过利刃依旧可以压在那人脖颈之上。
「咳咳咳。」
濒死的锦袍男子大咳了几声,黑血夹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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