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颤了颤,又勃大几分。
康昭动情地粗喘。
他解开吊带扣子,滑溜溜的丝质短裙滑落在地,柳芝娴以一身洁白迎接他。
康昭抓揉胸前软肉,夹捏乳尖,像要将茱萸掐出水。
酸麻感从乳尖扩散到全身,柳芝娴禁不住浑身轻颤。
康昭把她摆到床上,柳芝娴坐上脚踝,手背身后,像恭恭敬敬举案齐眉的妻子。
康昭跪到地上,开始舔吻她的肩膀、脊背、腰窝。
他轻托臀部,撩开尾巴,舌尖又溜进小嘴间,呼吸烘暖湿润的阴部。
淫水与欲望一同往外流,柳芝娴呻吟着,渴望他的进入。
“小昭哥……”
康昭直起身,握刀撸动,刀刃又坚硬硕大几分。
他重新掀开尾巴,将刀刃收进常用的刀鞘。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柳芝娴双手禁锢,脸趴床单,如一只高撅屁股伸懒腰的猫。动弹不得,任他操弄。
打石膏的手阻碍他们亲密相贴,康昭只能捞过一团柔软揉弄着。
尾巴不断扫着他腿缝,像她调皮时候的爱抚。
手铐锁链清脆撞击,发出被绝望囚禁般声响。
康昭那种熟悉的破坏欲再度被激发,生出凌辱的念头。
可怕,让他心颤,却也分外刺激。
他不轻不重又掴一掌她的屁股。
白皙臀肉浮现羞涩红痕。
风情娇吟更是催发他的欲望。
康昭反手往另一边又掴一掌。
柳芝娴的吟哦带上渴求。
这一刹那,康昭有些明白那股破坏欲的来源。
柳芝娴身上藏着他一直追求的东西。
他们把张扬的一面掩在灵魂里,同样渴望颠覆传统,挑战极限。
在性爱追求上,柳芝娴和康昭一拍即合,只有她敢大胆回应他的需求,在初遇那晚的酒吧,在雨中的大切诺基,在深山的湖泊浅滩。
这种破坏欲是一种原始而常见的占有欲,面对心动的人时自然散发,当对方喊停时,社会化思维让他能顺利控制住。
与狗屁的血缘遗传没有任何关系。
只不过他的占有欲比一般人要来得更激烈,甚至变成颇具恶意与情趣的破坏欲。
康昭在柳芝娴身上有极其轻微的施虐倾向,而柳芝娴刚好能受得住。
就如现在。
吵架时柳芝娴希望自己是女王,比对方更刚烈,性事上却渴望对方主动猛烈,让她躺平也能高潮。
有时甚至发展为轻度受虐倾向,康昭掐她乳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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