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住……您尽兴……呀——”器的滋响声与谭淑贞如泣如诉的,透过窗棂间的彩绘明瓦,不断传入檐站立的周洁耳。
然云经名匠打磨,轻薄透,室灯影依稀可辨,周洁如何也想不到记忆端庄秀雅的如今竟如牝犬般跪伏在,任由背后男用那丑陋可怕之物在娇柔身躯穿梭进,还口种种污之词……周洁心如刀割,呆呆伫立,晶莹清泪夺眶而。
************月影垂,渐失踪迹,间片晦暗。
疲惫的谭淑贞轻手轻脚推开门,又轻轻,整理番衣襟,才蹑步进了卧室。
“洁,你……还睡?”见女如雕像般静坐在椅,谭淑贞惊讶更夹着些许恐慌。
“娘还睡,女怎敢先睡。
”周洁的笑带着几分讥诮。
“娘……想起有些事须。
”谭淑贞心打鼓,遮掩道。
“伺候男睡觉的事?”周洁也不晓得她脱口而的话竟如此不留面,才口心便隐隐后悔。
谭淑贞心颤,随即几分释然的微笑,“你都晓得了?”“为什么!?,您这样如何对得起去的爹爹!”“轻声些,莫要吵了雪丫她们。
”谭淑贞来至周洁身旁,淡淡道:“娘早已对不起你爹了,没入教坊,莫以为娘还能为你爹守住些什么?”周洁娇躯巨震,想起当抄家,拼阻挡官军,只为护卫自己脱身的景,当初若非护佑,自己怕也早入教坊,被着卖身迎客,虽说几经周折,终是难免沦落风尘,可也正是自悉心教导,让她有才可凭,被秤金视为可居奇货,得以保
全清白多年,自己一切都是母亲所予,又有何颜嗔怪于她!只是……周玉洁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哀,为记忆中的面容已渐模糊的父亲,为命途多舛的母亲,也为红颜薄命的自身。
“娘好苦,天爷对周家实在不公!”周玉洁语声凝噎,依偎在母亲怀中。
“休要口出不敬,运道蹭蹬,阖家罹祸,如今你我还能平安团聚,该谢老天庇佑才是,”谭淑贞慈怜地抚着女儿秀发,“还有老爷,若非他,你我二人还自沉沦苦海,不止何日是头。
”“那……那娘也不必受那苦楚啊,他宅中尽是少艾姬妾,何须娘你……”周玉洁话难出口,耳边挥之不去尽是母亲承欢时的荡呼娇吟。
“娘一个女人,除了身子还有什么可报答老爷的,难得老爷不嫌弃……”谭淑贞恬静的玉颊上浮起一片红晕,为防女儿发觉,她伺候丁寿出精安歇后便匆忙赶回,并末多做清理,此时整齐的裙装掩盖下,还有男人残精自湿热牝户内缓缓溢出。
周玉洁珠泪盈眶,忿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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