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不小心惹了陛下不豫,想是陛下还没消气。
”
刘瑾点头,“嗯,咱家听说了,连原本要赐的蟒袍都收回了,按说依你与万岁爷的交往,不应该如此啊,究竟是什么事?”
“嗨,小子自作自受,万岁爷也不愿多让人知晓,您老就别多问了,左右真的无碍。
”丁寿拢袖苦笑。
刘瑾失笑,“哥儿嘴巴倒严,也好,天家无小事,你知晓为陛下守秘,也不枉万岁与你相交一场,封赏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陛下不是记仇的性子,咱家早晚给你找补回来。
”
“有公公在,小子有何可担心的,只是眼前有点小麻烦,需要公公指条明路。
”丁寿恭维道。
刘瑾笑道:“说说。
”
丁寿便将张家哥俩递小话的事说了一遍,委屈道:“张家二位侯爷也真不知好歹,为他们脱了一场大难,谢字没听到半句,反过来处处搬弄是非,可见世上好人真是做不得。
”
“你还觉得冤枉了不成,”刘瑾淡然一笑,“罢二位侯爷的朝参,不就是你给陛下出的主意?”
“那只是略施薄惩,咱为了遮掩他们的罪过,杀人火口的手段都用上了,他们哥俩不能只记着这点小事吧?”丁寿郁闷道。
“哥儿你心里何尝不是只记得对二侯的援手之恩,将得罪他们的事抛之脑后?”刘瑾反诘。
“我……”丁寿哑口无言,半晌憋出一句:“您老倒是想得开,能为他们开脱。
”
“人性如此,何须开脱,咱家不过多活几年,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刘瑾嗤笑一声,“寿哥儿,咱家与你做个赌如何?”
“您老还有这个心思?”丁寿没好气道。
“消遣解闷么,”刘瑾微笑:“如果你自己应付过去这波麻烦,你前番说的掌兵之事,咱家可再重新考虑。
”
丁寿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咱家几时对你食言。
”刘瑾庞眉微挑。
“这末免便宜小子了,缇骑虽然不才,掌握几个把柄还是轻而易举的,若不是碍着太后面子,那二位侯爷怕是早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丁寿胸有成竹。
“你的麻烦岂止在禁中,”刘瑾轻轻搓手,笑眯眯给丁二泼着凉水,“此番叙功不论,朝中那些聪明人怕会品出一些别的意思,遇事生风,蠢蠢欲动,你的好日子怕是到头咯……”
“公公是说……会有人挖小子的墙角?”丁寿目中厉色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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