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硬的才做不了假,也只有你这涉世未深的女娃儿才把那姓丁的小子当块宝,要不是为了图财,当我会多看他一眼?就是拿来凑数,老娘还担心他银样镴枪头的中看不中用呢!」「你……你胡说!」戴若水脸色铁青,嗔目切齿。
「爱信不信,」看小姑娘气急败坏,崔盈袖心中畅快,媚眼中盈着笑意道:「戴家妹子,给姐姐说实话,还是个雏儿吧?要不要姐姐教你几招怎么对付男人?」「我用你教!」天地一门的道家双修之术传承悠远,戴若水这点底气还是有的。
「哦?」崔盈袖美目大睁,不可思议道:「看不出妹子你也是久经战阵的性情中人,告诉姐姐,点过几根蜡烛?」崔盈袖五指虚拢,好似握着某件棍状物般在空中套动数下,戴若水看得不明所以,「你说什么……什么蜡烛?」「就是男人裤裆里那根宝贝呀!」崔盈袖凤眸乜斜,抛了一个飞眼儿。
戴若水顿时玉面酡红,她忽然发现自己在嘴上根本斗不赢这个女人,对方压根儿就不讲什么脸面,戴丫头觉得自己急需一个同样不要脸的帮手,而下面巷子里那个,恰是她所认知中中最不要脸的。
倒挂飞檐,半截身子探了下去,戴若水轻呼道:「哎,小淫贼你……」「嗖」一个信炮空中炸响,打断了戴若水求援话语。
丁寿如箭离弦,飞身向张茂大宅扑去。
「开工干正事了」崔盈袖不再废话,娇躯翻转,轻飘飘落到街头,与夜色之中涌出的众多暗影一起,纷纷扑向不远张灯结彩之处。
「小淫贼等等我!」戴若水玉足点地,如燕穿云,紧随丁寿身后掠去。
************张家喜堂之上悬灯结彩,装点得富丽堂皇,三山五岳的各路好汉纷纷上前与张茂敬酒。
「我说各位,咱们得收敛些,张大哥虽是拜了堂,待会儿可还要入洞房呐,咱可别把张大哥灌得腿软,晚上错过了好事啊!」朱谅举杯大笑,笑容中透着淫邪猥琐。
「对对对,不是戏文里常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张兄,你还是赶快去后面安抚新娘子吧,我们哥几个自己乐呵就成!」刘七举臂起哄。
一身大红吉服的张茂端着酒盏,扬眉笑道:「女人如衣服,兄弟似手足,诸位兄弟酒兴末尽,张某如何有心思享受佳人,来,诸位弟兄,咱们不醉不归」「张大哥果然仗义!来,换大碗,兄弟我先干为敬」刘七果真端着酒碗咕咚咚一口饮尽,随手一抹须髯上落的几滴酒水,将碗底向周围人一亮,哈哈大笑。
张茂也不含煳,陪着饮了一碗,群豪高声叫好。
刘六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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