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刃将肖白抱在怀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不但抱着还缓缓地悠着拍着,等肖白从痛哭中缓解了一点,才发现因为他抱着她蹭来蹭去,胸膛上刚刚自我愈合了一点点的伤口又绽开了不少,流出血来。
“你——!”肖白真是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可也再没闲心和他置气,赶快抓起药膏给他涂前胸的伤口。
他却抓住了她的小手向下面拉:“这里,这里对宝宝最重要,先治这里。”
“治什么治!你这里不断变大,伤口不裂开才怪,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让它消停点,我给你上药。”
闻言,阿刃却皱起眉说:“不行啊,我看见宝宝就好喜欢好喜欢,我控制不了这里,它有自己的思想。”
跟智障无法对话,肖白用最快的速度将他全身都上好了药,然后将药膏拍在他手里:“明天开始自己上药,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偷懒,我还会揍你!”
肖白说完就将他往外推,为什么只有他总是让自己气得跳脚?大概是人太傻了。
肖白匆匆洗干净自己回了房间,可是一进门就被床上的黑影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柳如烟,他静静地坐在床的最中间,像座凝固的雕像。房间里就点了一根火烛,他那里阴阴暗暗的,好像不仅是他,连他周围的空气都一起跟着凝滞了。
“你回来了。”他看见她进来并没有起身,而就是这么遥遥地对着站在门口的她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肖白放缓步子向他走去。
他闻言沉默了,直到肖白已经踏上床里的小隔间,他才和她错开视线说道:“至少今日,我是应该在这张床上睡的。”
肖白愣了一下,等想明白为什么,肖白恨不得打自己一下:侧用人虽然好似古时的妾室,没有迎娶的仪式,可是好歹将人接来的当天晚上,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她却傻呵呵地张嘴就赶人。
洞房花烛?肖白转眼看看外面桌上的蜡烛,只是很普通的日用蜡烛,肖白又有些火了,她不懂规矩,不相信这些奴仆也不懂规矩!
她一转身像阵风一样刮了出去,对一直守在门口的苏离叫道:“带我去库房!”
“火烛放在何处?”
苏离表情木然地指着某个角落。
“那个龙凤烛是不行的那是正夫用的。”
肖白也知道那个是不行的,粗如儿臂,快有她高了,鎏金雕的龙凤活灵活现,一看就造价不菲。
“那个也是不行的,那百鸟烛是侧夫用的。”
苏离平静的语调反倒把肖白一直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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