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向上,然后将舌头伸进他耳朵里舔着,而他还陷在疯狂射精后的失神中。
肖白又裹了他耳垂一下,退开些身子,两手捧起他的脸好好看了看,把他看得清醒些了,才张嘴去亲他。将舌头伸进去,和他上下交缠,并不猛烈,徐徐缓缓,有种激情之后的缠绵。
她也不做过多纠缠,亲了一会就退了出来,临走时,还裹了他下唇一下,将那微嘟的唇瓣裹得长长的再松开。
然后肖白忽然蹲下,摸着苏离被她打上烙印的地方说:“听说只有烙上主人名字的死侍才有资格陪葬进主人的主墓室。以后我死了,你也跟着我死吧,他们会将你烧化了,洒在主棺的下边抬阴棺。那样,到了阴间,我也丢不了你,你就一直跟着我吧。”
很认真摸着‘白’字烙印的肖白并没有发现,刚刚还温柔低头望着她的苏离,听了她的话,眼底深处有瞬间的凝滞。
“有没有一种感情叫碧落黄泉?”
是谁曾在他耳边说过同样的话?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是谁呢?
啊……我想起来了,是肖白……
她曾和他相约碧落黄泉,可是……
不过不要紧,这一次……她已经全无退路……
她开始轻轻亲吻那处烙印,苏离歪着头看她,他想看清她的脸,他想看清她是怎么亲他的。
肖白抬头看他,那张白净的小脸向上望着,就在他挂着污浊白液的腹部附近,澄澈的大眼像是汪着最纯净的清泉,好像那大眼后边藏着的是一颗无垢的童心一样。
可是对着这张白月亮一样的小脸,苏离却只想做最恶劣的事:他想将自己射出来的白精从腹部挖起来,涂在她的粉嫩的唇上。他想用自己浓郁的男性味道把她彻底污染、淹没。
我已在地狱,卿何故不来?
可是苏离终是不忍心,他闭上眼遮住自己太过黑暗深邃的目光,只要她还是他的,他还是会宠着她,由着她闹。只要她还是他的,在他能抬手碰到的地方好好活着,他就会一直爱下去。
肖白开始舔他的烙印,刺痛与微痒交织,他又站了起来。他仰头喘息,何必这么麻烦,明明他早已告诉过她,只要她看着他,他就会浑身火热,她是他永生不竭的燃料。他宁愿为她焚身至死,也不愿再回到那个冰冷的地狱,不要再将我推入那里了,求求你,吾爱,求求你,不要再将我放逐……
“主人……阿离冷……主人……给阿离吧……阿离等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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