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了。”
“唉。”宋知欢长长叹了口气,“在家里被管的死死的,嫁了人还被管的死死的。”
不过话是这么说,其实作为一个摸鱼多年的前社畜,她虽然每每在挨罚的边缘跳跃,却也没让这小院里的两位教导嬷嬷正经大罚一通。
那些什么念诵《女训》一类的,在家都被宋母罚了多少年了,眼睛一看不进脑子就从嘴里往出吐,从来不往心里记。
或者要说些什么话来训导,笑话,那更是左耳进右耳出,从来没记住过。
柔成无奈扶着宋知欢下地往妆台前走,一面让服侍宋知欢梳洗,道:“奴才让云若去给您取点心甜汤,稍后就回来了,您抬头,配合些。”
宋知欢就面无表情地仰着头坐在妆台前,任由柔成像提线木偶一般的摆布她。
柔成看着宋知欢眼神呆滞的样子就知道她没睡醒,于是抿唇一笑,也不管这个,继续手下的动作。
头发梳的差不多的时候,宋知欢已经大概清醒过来了。
红木妆台上两只首饰盒里满满当当装着各种首饰,柔成扒拉了一会,挑选出一支嵌珠银簪插在柔成盘好的燕尾头上,又从绒花盒子里挑选了一支玉兰并蒂的雪白绒花簪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