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宋知欢住了眼泪,又点了那些银票,对宋知欢道:“这里头有千两银票,夫人另外用里头的钱在外头给您添置了庄子田地,地契都在呢。”
宋知欢连连点头,看着一张张地契,一面是暴富的喜感,一面是弟弟出息了的欣慰。
好半晌,她方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对柔成道:“这些就锁在床上的柜子里吧。”
柔成笑了笑:“奴才也是这样想的。”
又继续道:“这还有两大包金银锞子,都是夫人特意嘱咐给您的。”
宋知欢正是情绪敏感的时候,看着这些东西,只觉着都是宋母满满的爱,不免又落了两滴眼泪。
不过宋母心细,准备的金银锞子都很是精致,正是宫里常用的。如宋知新的这些大额银票,反而不好出手了。
柔成劝住了宋知欢的眼泪,方才继续道:“这还有一大包干银耳,怕成朵的占地方,夫人特特命人拣最好的地方剪碎了下来,这一包顶寻常好几朵呢!一大包的酸杏蜜饯,是夫人知道您有身孕特意预备的。”
“倒是母亲做得出来的事情。”宋知欢听了宋母命人剪银耳的事情破涕为笑,见余下还有一包首饰,这倒是平常的,虽然珍贵,但在宫中却也常见。
唯有剩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竹狗、草蟋蟀才是宫中难见的野趣儿。
柔成说到这个也笑了,无奈道:“这是小爷们特特要给您装上的,说您在宫里无聊,拿着这个玩儿。听说在府里,夫人日日拿着您的画像给小爷们看,就怕小爷们日后和您不亲近。”
宋知欢听了只想笑,又感念宋母一番慈母心肠,直道:“多亏母亲的用心,竟然为我思虑至此。”
这年月的女人,娘家才是腰板,日后兄弟侄子若是和她不亲近,那宋家对她也就疏远了。兄弟们都是自幼处出来的情谊,她最彪悍的时候还提着鞭子赶过不爱读书练武的三弟四弟。
那位性情古怪偏要远渡重洋做海运的宋知新就是宋知欢的四弟了。
这些话说完了,柔成将东西都收了,不免又笑了:“这东西多,抱起来一大包,奴才虽用里衣卷着,明眼人也能看出里头有东西来。但这本是平常事,又有四福晋的面子,倒也平平安安地过来了。奴才给检查的侍卫塞了些银子,倒不多,只是可知守门那侍卫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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