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仪心中更是波澜不惊,不是她托大,这些年她的心思都放在这王府里,只怕后宅之中雍亲王的手也长不过她,自然不惧雍亲王搞什么她老本行的小动作。
若是外面,还有宋家在,更不必怕。
雍亲王为人虽素行狠厉,却也顾忌良多,宋知欢手握翼遥修婉两张好牌,宋家又不似年家行事高调,自然更为好用,他不会轻易动宋知欢。
何况是此等微末小节。
宋知欢对此心知肚明,走得也是毫无顾忌。
只是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心中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君为袖手旁观客,我亦逢场作戏人。
于是冷笑般地挑了挑唇角,扬长而去。
她自认对雍亲王了解不轻,雍亲王修行多年,自诩一身钢筋铁骨,一张完美无瑕的冷硬却慈悲的皮囊。殊不知,枕边人对他的软肋心知肚明:无外乎皇位权势四字。
而宋知欢在雍亲王府这一把牌里,先天就拿到了最大的优势。
她肆意懒怠,自认潇洒,举止不受拘束,对雍亲王毫无讨好之心,雍亲王却也动不得她。
一则她不给雍亲王惹事;二则膝下三名子女各有千秋,又并非心狠手辣之人;三则宋家亦是雍亲王之左膀右臂,割舍不得。
如此条条状状,雍亲王便不会动她。
或许素性多疑自负的他也曾为宋知欢的漫不经心感到不快,但他自认是有原则之人,绝不会因此不快而迁怒宋知欢。
虽然宋知欢也没多感觉出的他的原则来就是了。
总而言之,宋知欢如今的脑袋还是稳稳当当的在脖子上立着的。
这一波闹剧在敏仪的授意下稍稍传出府去,成了一时笑柄。
雍亲王有心要查,奈何这后院里的女人大多都插了一脚,他也无从下手,只能不了了之,任由年氏哭诉,成了无头公案。
不过去了一个不大受人期待的孩子,对雍亲王府的日常生活并未造成多大的影响。
唯有年氏初时还有些念念不忘,也很快在年家打扫的“劝解”下开始认真服用养身坐胎的药物,开始积极备孕。
二月,暗香疏影阁传出了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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