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呢喃一句,就沉默了。
白心总觉得今天的苏牧很奇怪,那种感觉说不上来,要真论起的话,就是她一贯被苏牧认为不靠谱的直觉。
她问:“苏老师,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风拂到她的脸上,吹起鬓边的一缕头发,很快的,又被指尖勾回耳后。
苏牧的眼神果然变得陌生了,有种严谨肃然的意味,让她不敢再对视。
“苏老师?”白心再唤。
“白心。”他突然之间又喊她的名字,认真,又带着眷恋。
白心避开眼,轻声说:“怎么了?你好奇怪,有话就说。”
这样跟她说话,她会有点害怕。
“你的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苏牧说。
“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