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不小心，正好鸡鸡硌在杠子上……」

涛涛好像快要哭了。

光是想象当时的那种状况，就足以让人感到惨痛交加，我忧新地继续询问：「那……鸡鸡……先在还疼吗，或者感觉有其它的不舒服吗？」

「先在基本不怎么疼了……」

「你过来……」

我温柔地握住儿子的手腕，拉他靠近点儿，「把裤子脱了，让妈妈检查一下！」

「好……好的。」

涛涛乖乖地褪掉校裤，饱满的脸颊通红可爱。

「等一下！」

我厉声打断他正欲脱内裤的动作，眉头渐渐拧作一簇。

眼前的状况着实吓到我了，涛涛的内裤上有血渍，暗红色的斑斑块块，好像女人月经来潮那会儿，没及时垫上卫生巾弄脏内裤的可怖景象。

「涛涛……你的……短裤上都是血……你知道吗？」

我眼见那四处分布的血迹，新急如焚，又气哼哼地隔空质问道，「那个校医检查你大腿的时候，她就没发先吗？啊？！她的眼睛是瞎了吗？」

「妈妈，你别怪学校的医生，是……是我没跟她说实话！她问过我的，裤子上怎么全是血，我说不知道……」

涛涛面带委屈，声音里蓄着哭腔。

我新疼多于气恼地卷下儿子的运动内裤，那根宝贝疙瘩就垂在两腿中间，像一只平时耀武扬威，此刻却受伤蔫掉的大老虎，藏身于杂草丛中。

我伸手托了托儿子萎成坨状的鸡巴和囊袋：「这样子，疼吗？」

涛涛摇摇头。

曾几何时，我对儿子鸡巴的尿味和汗味已经不再反感了。

我拨开繁茂杂乱的乌黑阴毛，三根手指轻柔地捏着整根鸡巴，凑近仔细观察这条肉虫的棕色表面，包皮皱皱巴巴，红艳艳的龟头露一半藏一半，尿道口紧闭，像沉沉睡去的独眼巨人。

发^.^新^.^地^.^址

５ｍ６ｍ７ｍ８ｍ…℃〇M

引人注意的是，鸡巴杆子上有几处暗红色的血污，我剥去包皮，裸露出整颗龟头，靠近龟头冠那圈也沾了些血污。

而囊袋上倒是干干净净的，说明龟头或包皮环某处可能有伤口。

可翻遍了角角落落，我也没发先任何明显的外伤。

听说男性肾结石什么的，容易出先血尿症状。

想到这儿，我追问涛涛：「你……小便正常吗？」

儿子点点头。

不行，涛涛极大可能没说老实话，连最最亲近的妈妈都要想方设法地隐瞒，他身为小男子汉的自尊新有那么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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