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气息,直达我的嗅觉神经和味蕾。
一个爱干净的女人,不是应该讨厌这种骚哄哄的气味吗?我帮老公口交时,总是要警告他,事先必须给老娘洗洗干净!否则,嗅见男人的这股子酸臭味,就令人倒了胃口,再没心情做下去了。
但儿子鸡巴的气味却勾动了我的贪婪,非但厌恶的情绪转瞬即逝,还愈发冲动地张开嘴,一股脑儿吞进整颗龟头,难道正应了那句俗话,孩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很快的,我便适应了这种气味,不停吞噬着鸡巴杆子,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靠近嗓子眼。
我的手撸套着皱皮,我的嘴品咂着龟头,经过这样的双重刺激,儿子的大宝贝终于开始膨胀,跳动,棒身变得硬硬的,龟头变得鼓鼓的。
尤其是龟头,在我的口腔里像充气那般,只觉得狭小的空间快要难以容下他了。
鸡巴频繁进出,青筋浮起漫布的粗壮茎身真的像烤肠般充满弹性,撑开我的小嘴,滑过我的牙关,顶开我的娇舌,然后,我用娇嫩的舌尖儿缠裹住茎身,热量激发出一波接一波口水。
我盯着尚未被我吞掉的那一截,盯着尽头那丛繁茂黑亮的男性阴毛,裙摆里隐藏的秘密在轻颤,也激发出一缕缕涟漪。
「哦……妈妈……好……好……有感觉了!」
涛涛靠坐在椅子上,扭动起屁股,好像屁股被针头扎到了,身体显得僵硬而紧张,眼睛直勾勾地,毫不避讳地饱览我半露的酥熊玉乳。
我是没办法回应儿子的,只剩呜呜的闷哼声,因为我的口腔里塞满了龟头,何况他还会不时地抽搐一下,冒出浓郁的男人味儿,不清楚是龟头蒸腾的湿热气息,还是马眼分泌的咸涩汁液,与我黏滑的口水混搅作一团,丝丝绵绵地流向嗓子眼。
我逐渐意识到,当儿子的鸡巴慢慢起了变化,我需要吞掉的更多,准确地说是更长。
我越努力地吃进去,反而距离茂密蓬松的黑色荆棘越遥远。
儿子的鸡巴确实勃起如常了,可我这个妈妈却抛弃羞怯,任由欲望占据了心智。
就在裙底深处,内裤绵裆那条狭长的湿痒之地,遭受违背伦常的淫欲侵袭,钻入无助抽搐的甬道,像千万根细细的针尖似痛似酸地扎向我的骨头节,那滋味犹如受刑。
「呜……呜……」,我声如哽噎,脸腮和颧骨被浮肿的龟头撑得疼痛难忍,我揉着两粒饱胀的「橄榄核」,握着一根滚烫的「大香肠」,想更进一步,往口腔深处吞咽。
有根东西含在嘴里,口水不自觉地分泌,也许又添加了马眼口滑滑腻腻的腺液,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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