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咸腥苦涩的栀子花味道,以某种极为强烈的节奏感,击打着我的口腔,其中某些「子子孙孙」
急不可耐地落进嗓子眼,绝大多数煳遍了口腔,沾满了香舌。
儿子的精种还要留作检查呢!我含着浓稠而且咸中带苦的「子子孙孙」,飞快地拧开小塑料瓶的红色盖子,将嘴里的白浆尽可能地吐进瓶子内,再按照小护士的嘱咐,用力拧紧密封。
经过口腔的精液,是否会被我的唾液污染呢?导致化验的结果异常,唉,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匆匆整理好衣裙和秀发,我拉扯儿子离开取精室,把保存精液的小瓶子递给护士。
她接过去以后,目光突生诧异,难不成发现了我嘴角残留的一丝白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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