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两条黑丝腿儿竟被他紧紧抓住了,他猛地翻掉形同虚设的睡裙下摆,扒开我的黑丝腿儿,那根耸立的凶物戳向我的大腿根部。
「涛涛,好儿子……快放开妈妈……不……不要啊……」
我四肢做着无谓的挣扎,只觉得龟头擦过两瓣大阴唇,擦过儿子口中的「蝴蝶翅膀」,抵到欲望的门洞外缘。
儿子终于还是进来了,描述得更准确点儿,是儿子的鸡巴终于插进了亲生母亲诞出他的阴道。
那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从我的两腿中间传来。
一种饱胀感,夹杂着酸麻,以及难以言状的舒爽,钻透阴道壁,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嗯嗯……好儿子……慢点儿……轻点儿……」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睡裙领口,揉捏起一颗挺立的乳尖儿。
睁开眼睛后,卧室的黑暗不知不觉浸润了我的全身,只听见有节奏的,扑哧扑哧的响动,并非儿子发育完全的性器官抽插蛮干,而是我手持的一根自慰棒在进进出出。
它是紫色的,像糖葫芦那样,一节节串连起来,现在又串连着我可怜兮兮的悠长阴道,直至子宫口。
它曾经被丢弃在某个角落,或许我早已忘记它的存在,这时倒寻出来,成了儿子鸡巴的替身。
葫芦节撑开阴道,去填补空虚,满足我无处释放的肉体欲望。
臆想是谈不上伦理道德负担的,我推拉着自慰棒,犹如在演奏某件乐器,让葫芦节摩擦阴道肉褶,奏出一段水啧啧的淫靡曲调,让悠悠的淫曲游遍成熟饱满的身躯,同时臆想着儿子那根充血肿胀的性器官。
为了唤醒儿子的生理功能,我身穿性感睡裙和开裆黑丝裤袜,玉足踏着细高跟,搔首弄姿,还噘起肥肥的屁股,将阴户暴露在他眼前。
当儿子的鸡巴如愿勃起那会儿,我喜极而泣地捧着它不停亲吻,涛涛似乎期待我帮他释放,一如往常那样,用我的两只手撸出囊袋里浓如米汤的欲望,可我直接逃跑了,躲进自己卧房,这才是真实情况。
我怕极了,因为手捧鸡巴的那一刻,我心里面除了替儿子高兴,还有最原始的那股欲念。
我本能地思量,应该噘着屁股让儿子从后面插入,还是仰面躺在餐桌上,让他立在我的两腿之间,或者他坐着不动,我骑跨上去……妈妈和亲生儿子在出租屋的客厅里交媾,还琢磨起采取何种体位,这个想法彻底吓懵我了。
圆圆所提倡的性关爱,最为极致的形式难道就是母子乱伦?圆圆是不是在挖坑浇油放火,将我这个亲姐姐往火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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