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放在她面前一杯,眼神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心里却大大地松口气。
原来他白日里在大街上看到的真的是她。
她这些时日去哪儿了?
那个孩子又是谁?
为何要烧了春机楼?
蒋文山满肚子的话想问她,甚至想骂她,现在都只化为一个念头,回来就好。
她瘦了些,穿的破破旧旧的,浑身地污秽,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缩在那边,像极了初见时。
几缕碎发散在她额前,轻轻的飘,晃在蒋文山眼前,他心里有些痒,不自觉地抬手,还未触及,夏芝便受了惊吓一般打开他的手。
蒋文山一怔,夏芝也吓了一跳,她噌地从凳子长站起来,有些慌,不敢看他:
“没…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谢谢你的药。”
蒋文山收回手,在身旁握紧,他皱着眉,语气多了不悦:
“你闹够了没有。”
夏芝嘴唇哆嗦着,她吸吸鼻子,抬头看他,眼睛还是不争气地聚了雾气,有很多话冲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一切都像她自导自演耍性子。
她抿抿唇,紧紧地攥着衣角:
“我想去医院看看。”
“季程已经送药过去了,你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到处乱跑,跟我回去,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嗯?”
蒋文山耐着性子哄她,夏芝点点头。他扶着她的肩,夏芝不可察觉的躲,却还是被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