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确定了再去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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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心理博弈就跟石头剪刀布一样,他说要出石头,那我直接出布?还是说他猜到了这一层,会出剪刀?
这种事情是说不清的,除非大家明牌打,不然的话就只能像现在这样互相试探。
那么在试探出一个结果之前,方晨碍于我的想法,肯定更加不敢对妈妈做很过分的事情,比如强行让她给自己口之类的。
我现在所设想的最好的发展,就是我跟方晨这样一直僵持到我快要放寒假,然后再假装自己是绿母癖暴露给方晨,方晨彻底放心,然后给我发妈妈出轨的确切证据,我回家之后,就可以拿这些证据拿下妈妈,顺便再解决方晨。
只是不知道事情的发展到底会不会像我所设想的那样,万一方晨忍不住怎么办?万一方晨到最后也不肯给我发确切证据怎么办?万一……妈妈真的主动给方晨口交怎么办?
而方晨那边,他现在所想的自然是继续保持现状,慢慢磨低妈妈的底线,这样,等到妈妈主动愿意为他口,那么就算我是假装不知道骗他发证据,他也有话说——这都是我妈妈自愿的,不是他强迫的。
就这样,我跟方晨直接默契地达成了某种奇怪的平衡和共识,他依然会给我发处理过的视频,而我则继续装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方晨发过来的视频也越来越过分,对妈妈的身份信息遮掩越来越少了,电子音也没有了,衣服甚至出现了妈妈的居家服,除了没露脸,其他地方几乎没有一处不是在告诉我:这就是我妈妈。
而我还是在硬撑着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表现出一副自欺欺人的态度,还跟他讨论视频多么多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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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表现得像个真的绿母癖一样了。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距离国庆节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候,方晨终于对我说:“今天我朋友的妈妈主动给那个家伙口了。
”
我心一颤,没想到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拿到了视频,但是因为是口交的视频,所以露脸了,要是处理一下可能就没法看了。
”
“那就不处理呗。
”我一字一句地说。
“可是这样会泄露我朋友的隐私,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
“你问问不就好了?”
“我已经问过了。
”
“……”
“……”
“你这个朋友,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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