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小妾,然而暗使一侍妾计算自己御女时泄了几次精,泄了几次便用小刀割在女子腿上几次,极其无道。
而那些权势之人更不用说,日日笙歌,夜夜御女,当地民间有一句暗地流通的民词,人说:光筹交错间批阅奏章,床笫之欢后纵论经史,可见其衙门黑暗之重。
于是谢子衿实在不忍如此,转身爬下香床,叹息一声:「夫人,想必你是受了你家老爷的话,好要送我吧!我不满你,却也不误你,你走吧」巧儿闻声不知怎么回答,只是默然无声,谢子衿走到桌前坐下,稍作片刻只待身后的巧儿穿衣,不料却隐隐听得哭泣之声,子衿回头看去,巧儿上穿兜肚,漏出一对美肩,已然哭成了个泪人。
「公子……巧儿,实在是个歹毒的女子,呜呜……」谢子衿迟疑道:「这怎么说起,只是我实在不愿伤你而已」巧儿悲苦道:「奴家早已知晓,老爷留我不过是拿我奔前程,巧儿是河里的草,炉里的灰,怎么入得了公子的眼……只是巧儿命苦,喜欢公子却不能和公子肌肤相亲,何其愁苦啊!」「这,巧儿夫人,你误会了,我……」「不然,公子请听我讲完。
老爷他曾领我上过几次花船,明里暗里我怎会不知?他要将我许给那些达官显贵,好使他得前程,可是那些作官的怎会看我是人?我虽不说但心里何其愁苦,公子啊,巧儿苦命你可知么?」谢子衿苦笑道:「我有甚么劳子办法?人各有命,你若不肯,我把窗开了,你逃命去吧」说罢怎么去窗边就要开窗,巧儿又哭:「父母尚在,往哪里逃?我一个女子,若给强掳掠去又怎办得?」「那……你要我如何办?」巧儿抹去泪水,抿唇告曰:「公子,实不相瞒,我老爷正是要我使美人计来害你,若我有意,当下高喊或使茶杯摔碎,楼下即可有人接应,倒是把你押了衙门,好叫把你拿去领赏呢」「什么?」谢子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他们早就认出自己来了,自己还自作聪明,冷不迭说:「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巧儿羞道:「公子身份,巧儿自然知道了」「你不怕我?」巧儿急道:「我爱慕公子还来不及,怕公子作甚?只是……巧儿实在是……哎……」她捏着手中衣带,羞涩扭捏的模样十分可爱,谢子衿也放下警惕,走到巧儿面前说道:「若如此,小生的性命全在夫人,不知夫人有何脱身良策教我?」巧儿心下稍安,稳住心神想了想说:「此地已然危险,公子不妨从窗外走脱,我安坐房中,若是他们来我只说公子识破计谋,早早逃了便是」谢子衿心道:自己走了也好,也可以摆脱宁红夜那魔女,只是自己走了巧儿怎办?于是谢子衿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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