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成这个样子?」彭长老目瞪口呆,几乎流出口水,让黄蓉不禁好笑。
这情境已非首次出现,还记得洞房花烛之夜,郭靖才脱下她的衣服,也是一副呆鸟的样子,几乎连房也末洞,就已经弃战而逃。
彭长老可非郭靖般生手,震撼过后,已经立即回复色心,急不及待的把魔爪伸向了黄蓉胸前的一对颤峨美玉。
黄蓉勉强闪避,但见她一动,细滑如奶、纤薄胜丝的嫩肌之内,乳房肉感地抖动,就好像她身体内藏着两只蠢蠢欲动的兔子,随时要跳出肌肤之外,荡起重重乳波。
彭长老看得心头一热,捏着乳球的手不由得大力了,让吃痛的黄蓉横了他一眼,那似嗔带怒的目光是何等醉人,加上完美如白玉的身体,彭长老恨不得把她一口含着,生怕放在手中太久,会给人抢去。
他不敢再用力,爱怜的抚弄着一对肉球。
乳峰在他的手底下不住的变形,看似过份地柔软,但只有摸在手里的彭长老才清楚,捏下去时的感觉是何等弹手、结实和沉重。
明明是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但无论视觉上、比例上、触感上都达到丰乳甚至豪乳级的效果。
彭长老赞叹归赞叹,该做的一点也不少。
他双手无论如何改变握法,始终有部份不离那可爱嫣红的两点,有时是拇、食二指忽重忽轻的捏着;有时是食指在边缘上打圈;有时是掌心来回厮磨。
在他一对大手的开发下,黄蓉身心如被火烧,然后融化,在那似是灰烬般的深处,是无尽的空虚急需要被填满。
「帮主,是不是很想要呢?」偏偏在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邪魔般的声音于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喷到面上,吹在耳里。
男人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彷似已合成一体,近得他说话时,嘴唇几乎是贴在耳边,耳珠几可感受到那又尖又软的舌头。
黄蓉无法向这个男人说谎,唯有选择沉默。
但当耳珠被男人含着,还用一双厚唇轻磨,舌尖轻轻卷起最敏感的小圆肉来吸吮,她还是美得从喉头发出一下轻吟;当乳头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断被吸起、舌玩、吸起、舌玩…明知无法抵抗的她再次奏出无意义但充满欢愉感觉的曲谱。
这是一首欲焰如火的激急乐曲,才奏起,彭长老就已经真正的和她连成一体,把粗大、滚烫的阳物,深深地插到那花心之中。
「宝贝美人儿,你那里真的很窄,夹得我也几乎蠢蠢欲射」彭长老以手指探入时,已品尝过黄蓉宝穴的惊人压迫力,几乎连手指也插不入。
粗得多的肉棒试图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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