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血的液体。
[你在赌间被人弄赌了。
不然怎么赌,怎可能一晚输千多元。
]问清原委后,阿昌伯叼着菸斗,说出自己的看法。
此时,父母一脸惊恐,俊雄竟然输了这么多,几乎家裡整年的收入都不到。
[阿昌啊~~你能帮忙吗?]俊雄老父眼见事情大条,低头开口跟阿昌请求帮忙。
[人讲救急不救穷。
但是我老父讲,助贫,不助赌。
他讲贫可能是暂时的,但是赌博跟吃毒一样,很难根治。
俊雄啊~~你皮好,忘记肉痛。
退伍后,去外面吃头路时,已经出过一次代志。
你娶某的聘金,还是我先出的,想说你娶某后,会认分做事。
这一两年来,你老父老母拚死做,债才刚要跟我还清。
你这一齣太大齣了,我手头没法度帮你。
]阿昌伯深吸了一口,吐出白烟。
起身慢慢往外走,阿足婶看到夫婿的神情,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跟两老点头,连忙跟着出去。
[怎么办,那批人早晚会找上门来。
你明天再去跟阿昌求情,看赌帐能不能打折。
不然俊雄被人断手断脚,香火就断了。
]俊雄老母拉着老父的手,要他明天再去阿昌家商量,毕竟这庄内能处理这种事情的只有何家,欠债以后慢慢还。
[干~~就是春花生一个赔钱货,害林北手气变坏。
女婴养大没效,如果有人要,干脆卖一卖。
]等阿昌伯夫妇离开,俊雄慢慢站了起来,听到父母的话,整个人发火,朝着春花猛干谯。
意思是刚生下的是女婴,不是能传宗接代的男婴。
两老似乎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那是重男轻女的时代,庄稼人家,男人是天生免费的苦力。
[是怎样~~你书读到背上了!
生男生女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吗?
怪咪啊~搁来不就再怪我多一个人在家裡吃饭。
]
春花把女婴往婆婆身上递,手背拭着眼角的泪水,往外跑了出去。
隔天听说公公跟婆婆都跪了下去,阿昌伯还是不愿松口帮忙。
家裡笼罩着低气压。
一个礼拜后,那批人上门前,婆婆拿出变卖金饰的钱,加上春花手中的纸钞,
勉强还了一百多,再下来的馀额,真的不知道从哪边生出来。
俊雄因为养伤,一方面也是怕庄内说闲话,躲在家裡,睡饱吃,吃饱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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