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这边也绝不是好人。
一丘之貉罢了。
安德迟疑了几秒钟,还是慎重地撤下枪械。
「去你家吧。就当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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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贫民窟灯火惨淡。
朗尼搀扶着少校进屋,点灯。借着金黄的灯光,他帮安德脱下军服,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势。
淋巴结肿大,全身遍布着红色的出血点,咳血发热。肋部中枪。
伤口感染,必须立刻消毒。
除此之外,少校的信息素好像很不稳定。
「出血点存在多久了?」
「叁天吧。」
「淋巴结呢?」
「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开始肿的。一直咳血发烧,但枪伤是昨天才有的。」
朗尼皱了皱眉,突然不说话了。
安德发现朗尼的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
「还有其他的异样吗?」
「你指哪方面?」
「你的Alpha激素分泌异常。」朗尼顿了顿,有些难以开口。「现在我必须得确认一件事情。脱裤子。」
「......」安德僵了一下,没动。
「你不脱,难道要我帮你脱?」朗尼的声音很冷。
「很严重吗?」
「不好说,所以我需要确认。」
「我能信任你吗?」安德眯起翠色的眼睛,声音持有怀疑。
「你不信也得信。只是让你脱个裤子,你怎么一副我要强jian你的样子?」朗尼有点生气地笑了。「这次不骗你。我是医生,专业的,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