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我断裂骨根的位置,将一条腿活活至废。
柴房里的尖叫,要掀掉了瓦砖,整个后院里荡着嚎天喊地,凄厉悲凉的惨叫。
他毫不在意:“即便是世人都知道本王的本性,你也得废了这条腿!”
“再跑一个让本王瞧瞧,你若是敢,本王便将你满门抄斩!”
剑唰的一声拔出,他踩住涌血的伤口,我崩溃瞪大,毫无还手之力的双手,在空中僵硬的伸出五指,沾满血抽搐,看着自己的伤口,他踩着碾压,满脚鲜血:“不!啊啊——痛,痛!痛!”
江栀悠扔了剑,鼻息浓郁,粗鲁低喘。
“本王还真是天真,以为关着你就无妨了,你倒是给了机会,昨日你母亲还询问我,何时有喜,依我看还早,你若是不被我收拾服帖,怎能诞喜,孩子怕是也会被你教成樗栎庸材。”
柴房地上流满了血,他等我痛晕,才让人唤来大夫包扎。
腿断了骨头,垂下来时软绵绵,就像腰上别着的玉坠,怎么动也C纵不了。
江栀悠将我关在寝卧,拿起了马鞭抽,我从榻上翻滚到地,又一路爬向门口,举止惹恼了他,一遍一遍用鞭子打着我的背,不惜踩开腿,抽在花唇。
他知道我什么地方最脆弱,干脆就朝着那往死里打,恶毒的咒骂着:“还敢!你竟还敢!”
我太痛了,为了躲避鞭子根本没有思考,不惜冲出去找人求救,尖叫着拍打门窗呼喊,外面寂然无声,谁都不敢招惹江栀悠。
“乔南栩,你看我今日不把你给抽死!”
我的脸压在地上,不着寸缕,浑身赤血,溅出来的血都甩在了墙上,骨头的皮rou生生剥离剧痛,浑身炽热犹如放在火上烤,千针入骨。
本就是他的吸inG,哪还有求救可言,从我嫁给他的那一日,就学会姿势,服侍,讨好。我早已冠上他的姓氏,他给我的一切,都是我不想要的。
母亲有传来书信,信上说,让我表现好些,害怕江栀悠不肯跟我房事,让我生下他的子嗣,身在江府,只能有了孩子才能安然一生。
我麻木看着信,跪在榻,他掐住皮开rou绽的臀rou,cao的我不停往前拱,g吐口涎,滴在了信的墨水,晕开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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