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长住,定是要给寺庙里些银子,这样高僧才不会撵我。”ρò㈠捌f.?òм(po18f.)
“公主您多虑了,这些僧人看着不会做出那种事。”
“况且,姥爷发的银子,还没出门就被要回去了,说是姑娘家来庙里带银子,会被人说闲话。”
雁南归扣紧她的手腕,不可置信,声音都虚弱:“谁要回去的?父亲说过会给我。”
“是,二少奶奶。”
她顿然明白,反正来这里,也不过是家中商讨出来的一个决策,她身体虚弱,留在家中又有何用,说白了就是个累赘,一直有人想将她给打发走,这次正是个机会,就算病再好,怕是也没人把她给接回去。
“公主您千万别多想,二少奶奶您还不知道吗,她脾气就这样,姥爷是疼您的。”
“父亲何时疼过我,若不是我还有一条半挂的命,他早就将我嫁人了。”
正是她看起来虚弱恹恹,才尚未有媒人来提亲,哪怕是明面上高居王位的公主,也说她是这样的病秧子,怎能生出一个健健康康的子嗣。
安之终究见不得她低落,可明白她就是这么性子犟的人,若不是亲眼所见,又岂能成这般多心。
“您就在这好生修养,还有我陪着您呢。”
房外传来敲门声,一名女僧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放着guntang的汤水,还往上飘着热气。
“这是师傅说给施主您喝的,近些日子来,天气较为寒冷,病情可能会虚弱,这房间不比您之前住的暖和,当心别再加重了。”
雁南归受宠若惊,抖着手接过:“谢谢,替我谢谢那位高僧。”
僧人点头笑:“师傅法号华景,您称呼他便是。”
“我怎敢……”她一个什么都没的女子,岂敢随意称呼高僧。
“公主,您就别担心。”
她虚弱的连碗也端不稳,安之接过来吹着热气,帮她将汤给吹凉些,好送进嘴里。
夜里,入春的寒风冷的刺骨,雁南归冻的缩在厚被里发抖,若是没有那碗热汤,她现在恐怕早已坚持不下。
她发抖的将安之震醒,连忙抱着她取暖,被褥单薄,抵不过这简陋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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