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药。
她像疯子一样痛哭流涕,昔日的妖艳不复存在,害怕到骨子里,丧失人格的卑微,不惜向他磕头。
原以为梁遂会心疼她,利明宇却看到,他翘着腿,用手来掩盖自己嘴角的亢奋,即便挡住了半张脸,那抹令人恐怖如斯的笑意,还是没能阻止半分。
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玩弄同一个女人,看她为了不让自己怀孕,能做出多卑贱的事。
怕她逃走,用锁链将她绑在了卧室床上,拴住脖子,捆住脚踝。
因为爱而不得,他们凌虐手段出奇相似,利明宇一个人cao她的时候,喜欢打着她,比许言初说爱他,说想和他生孩子,想跟他结婚。
梁遂拿着买来的新鲜玫瑰花,插进她的xue里,捅到最深处,直至插到她夹不住,害怕为止,用一条柔软鞭子甩打在她身上,比她夹紧,掉出来一支,他便要内射一次。
久而久之,许言初身上再也没有了一块透擅的皮rou,她满身乌青,从里到外。后背的腰窝里,还有强制纹上去,两个男人的名字。
头发未能梳理,毛躁贴在脸上,映照着她此刻麻木的脸。
属于他们的印记留在身上,或许等许言初意识到自己真正属于他们的时候,是她怀孕的那一刻,所以他们每天都在努力,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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