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扔上床,脱干净了两人衣服,分开她的膝盖,架在腰侧,压住roubang直线侵入,一手托T,一手朝她xue口扇打。
连奶子上都是男人们斑驳的咬痕,谭逄瑞真想把她杀了!杀了!
“这就是我的礼物吗,你真是好样的!好样的啊!”
气愤抖动腔调,从牙缝里挤出,白瓷的脸蛋殴打到青紫斑斑,应莺虚弱张嘴吐息,天旋地转后,又跪在了床上,男人扶稳她的腰进入,下体血流永无止境,痛觉变得麻木,她支撑着胳膊,两个奶子抖得前摇后摆,嘴里带血的牙齿,颤抖求饶。
谭逄瑞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了,长发漆黑如瀑,狂烈地进出抖擞,发丝摇摆在他脸前,映衬着疯狂的表情,像极走向不归路的疯子。
狠劲巴掌遍布她全身殴打,他在想,究竟要将她打到哪种地步,才会让这具身体只浮现出他的痕迹。
从那之后,谭逄瑞把应莺囚禁了起来。
除了每日去超市采购,回到家他总会虐待她,在性爱中把应莺调教。
起初她知道错意,一边道歉服从,在他进门后,跪下忏悔,呼喊他为主人。
温柔的谭逄瑞自后消失在应莺生活里,化为威严的支配者,命她打开双腿,就必须要在一秒钟内完成行动。
时间只过了三天,脾气倔强应莺就开始了她的反抗之心,无论谭逄瑞怎么把她调教,以为在自己掌握之中,但下一秒马上就能看到她的逆鳞苏醒。
应莺不服输,不甘囚禁,她试过逃跑,被谭逄瑞抓回来的后果很惨,要么把她打到爬不起来,要么cao到她双腿合不拢。
之后应莺更是自暴自弃,试图用自残来获取自由。
她认识到了谭逄瑞的残暴,对交往两年的男友,浑然不知他真正的一面。
这天谭逄瑞回到家,又看到她不知哪里私藏了尖锐的木质,恐怕是从床底掰下来的,手腕上已经有了她割腕的痕迹,木质的东西远没有玻璃来的锐利,她尝试了很多次,细小的血口逐渐被折磨加深。
手腕上很多条鲜红的自残印子,她齐肩的短发,凌乱遮盖住脸上淤青,应莺把东西对准手腕威胁他:“你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保证你下次回来,看见的就会是我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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