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粗暴地对待过,想要拔出来,却发现那样做只会让她更痛。
“蔚和言!蔚和言我求求你放手,放手啊!”
“钟菀。”
耳畔阴郁的低吼,伴随着粗喘气,他三心二用也不忘下面顶着她C,在耳根咬着牙,挤出一字一句怨愤的话。
“你再敢说离婚,我把你手废了,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弹琴。”
“我不说了!求求你,求你,好痛啊!”钟菀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头,隔着衬衫凹进他的rou里嘶嚎。
别人不会做出来的事,他蔚和言会,这句话里的真实X和玩笑成分,钟菀已经不敢去细想了。
蔚和言动作停下,jingye射在了细窄脆弱的zigong里,手劲的力道一同松了,钟菀靠在他的肩膀,一抽一抽吸气,yindao还无意识的夹着他一松一吸。
jingye顺着唇缝流出,滴进黑白琴键的缝隙。
后半夜,钟菀躺在床上睡去,蔚和言给她下面上药,用冰袋敷在掐出瘀青的手指上。
第二天他们离开时,那架钢琴也送上了飞机,记者们已经守在了他们回国的机场,撰好稿子准备报道他们夫妻二人的恩爱,钟菀不用去看,也知道新闻里的自己会被写成什么样。
他们的恩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钟菀戴着墨镜遮掩哭肿的眼睛,瘀青的手指,蔚和言紧握在手里不被人发现,为了方便走路,还让她特意换了一双帆布鞋。
所有的一切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维持这场婚姻的,只有粗暴的X,和蔚和言偏执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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