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未想好该如何安置他,先把他放在这里,恰好山上也有衡丞和他作伴。”
她并未说要将这个孩子放在横鸠山上,想来还是不愿再破不收男子的戒。
喻柳牵着他的手来到厢房,身后有道声音叫住了她。
“师父。”
喻柳停住抬手敲门的动作,转过身。
衡丞拖着剑朝她走来,剑并未收鞘,尖锐的剑刃在石砖上划出磕磕绊绊滋啦声,他额前汗水将黑发打湿,素冷着一张脸,黑瞳阴郁,面无表情朝她而来,似乎酝酿着一股不悦的气息。
喻柳皱了眉。
衡丞停住脚步,将剑插入右手里的剑鞘内,放柔了低沉的声音:“我方才在练剑。”
“恰好我找你。”喻柳将身边低着头的孩子拉到身前:“他会暂时在这住上两日,和你一个屋子,恐怕要让你多照护他了。”
“我不要。”
那男孩握住她的手紧了紧,Y冷的声音令他往喻柳身后缩瑟,这一幕被衡丞看在眼底。
“不便吗?”喻柳倒没再强迫:“那我来照护他。”
“不要。”衡丞语气着急地拒绝。
她有些不耐烦,衡丞锐利的视线紧盯她,比剑刃还要冷冽,哪怕是喻柳也在此刻心颤。
“我照护他就是了。”
喻柳点头,蹲下来仰头与男孩说话,裙摆落地,她清冷的神色铺满温柔,和他轻声细语地嘱咐着,手抓住男孩的胳膊,聊到最后她笑起来,捏了捏他的小手,让他放松。
衡丞握剑的手越来越紧。
喻柳将他放在这后,便匆匆离开了,甚至没再多看衡丞一眼,此刻就只剩他们俩,一大一小,衡丞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喻柳盥漱透审更衣上床,回忆起今日衡丞看她的眼神,眉头皱深了几分。
虽是她三年前一时冲动带回来的徒弟,看他家破人亡才收留,又有不错的慧根,以为会把他教得很好,再送下山自力更生。
但如今他似乎对她多了一些不该有的情愫,衡丞的功夫的确极好,最后一次与他单独试炼,明显能感觉出衡丞的收敛,故意偏让着她,她才能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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