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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无力躺在床上,歪着脑袋,一双浑浊的眼里不知在想什么,还在疼痛绝望中尚未苏醒。
衡丞打开了门,他手中拿着三样东西,关上门之后径直朝她快步走来,二话不说将一团棉布塞入她的口中。
喻柳一动不动,衡丞手里拿针,把她断了的大腿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捏着针扎下去。
第一下,她就有了反应,疼的她浑身颤抖,虽然被断了一条腿,但依旧有反应。
衡丞压住她另一条腿,把针扎得很用力,每一次插进rou拔出,都流出鲜红的血丝,一插一拔,他似乎在画着什么东西,扎进去的点,连成了两个字:
衡丞。
是他的名字。
满腿的血往下流,玉石透亮的皮肤很快变得瘀紫,一片几乎成为废rou的部位,针扎得千疮百孔,喻柳的嘴里咬住东西,哭声只有他听得见。
衡丞擦去鲜血,再用墨汁浇灌,封住创面,等伤口愈合了,就能留下他的名字。
衡丞满意亲吻她的腿侧,诚恳而真切:“师父,您是我的了。”
几日来,喻柳再也没出过寝卧,衡丞有意把她囚禁在这里,他离开之前总会把她的双手绑住,嘴里再塞满东西不让她叫出声。
他不知用了什么借口,让弟子们不再寻找她的下落,喻柳日夜受他折磨,终于在有天受孕。
日渐大起的肚子,她看到衡丞眼里疯狂亢奋,似乎在那瞬间,终于满足了他毕生的心愿。
“师父,是我的,都是我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衡丞抱住她,癫狂地一遍遍亲吻她的肚子,喻柳双手绑在床头,歪着头,用长发盖住无精打采的脸。
收留衡丞成了她自生最后悔的事,她怎么也没想过,询问他名字那时,竟会有一日,他会将他的名字刻在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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