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奚安扯着烂开的嘴角,绝l的美色,折磨到惨无人道的凄美。
她的指甲不断挠在光滑瓷砖墙壁,一同烂开的还有她菊xue,直接见血的程度,把脆弱的肠道,扩张开到撕烂的地步。
“嘶……”常恒发出一声叹息:“果然比前面紧,C,真他妈爽!”
残暴的肛交,这里一点水也分泌不出,干涩的抽合,将里面粉嫩肠rou都翻了出来。
奚安痛的双腿跪地,常恒掐住她的腰,比她站直,无论她怎么喊叫,求饶,roubang反而插得越来越凶。
体会过一次肛交的滋味,常恒就再也回不去了,之后的zuoai,他都插进后面细窄的菊xue里cao她,也为了能折磨的她连连求饶,他总是射在里面。
菊xue还没愈合,就又被cao烂,反反复复地捅开,把它变成性器那么粗的甬道。
常恒玩她,玩了将近两年多的时间,有天忽然发现,奚安的菊xue已经被他给玩松了,比起之前对她的兴趣,在这一刻瞬间消失。
常恒给了她一笔钱,就将人扔了。
像是被当成垃圾,从他家里赶出来的那日,奚安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前几日反抗他的下场,掌印红肿浮在脸皮,用披散的头发掩盖住凄惨。
她痛得不能走路,扶着墙壁,一瘸一拐,走出这片繁华庄严的富人区,手中握着的银行卡,是她最后的希望,抓得越来越紧,在手心里摁出两道凹陷的印子。
她嘴角隐约浮现的笑意,在僵硬的脸上显得并不违和。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日夜乞求的悲痛,如今的解脱,她会带着这笔钱,永远消失在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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