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载舞的送哪」「那是庆祝」大汉咂咂嘴。
江凇月脸有些发烫,在寒冬时节烫到了心窝里,然后居然对两位浑身烟酒气的大汉报以友好的羞赧一笑,明艳如春的笑容看得两位抠脚大汉也是一呆,女副县长这种带着娇羞的笑,全罗林人民更没一人能见到过。
南下的列车上,吕单舟再三掏出手机,犹豫半晌,终于在屏幕上敲出一个字,发送。
北上的动车里,江凇月一直紧紧地握着手机,关节都发白了。
她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说些什么,对方是一个比她小21岁的小年轻,她有权利说什么?直到手机欢快地震动两下,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拽出来。
「姐」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和一个标点符号,江凇月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默默地将这个字在心里写一遍,8个笔画,五笔敲VEGG,拼音jie,第三声,这字已经学会了四十年,她可以在零点几秒内将它打在手机屏幕上,从末觉得有什么特殊。
然而这个时候出现在屏幕,却蕴含有一股情感意味,一道阳光希望。
在她看来,此时此刻再没哪个字,比它更亲切温馨,更暖人肺腑。
「嗯?」「姐」「嗯?」吕单舟在那边似乎与她犟上了,不停地发来,每次都是「姐」,她就好笑着拭拭眼角,我也跟你犟,都回一个「嗯?」直到第四遍,她才灵光一闪,将问号改成句号,「嗯」对方终于消停了,消停了很久,屏幕归于平静。
江凇月看向窗外,远山已现白顶,忽然意识到,两人现在正背道而驰,越来越远……手机再次欢快震动,这次是密密麻麻的「姐」,一行一行复一行,铺满整个屏幕。
紧接着又是一条信息:「身越远,心越近」你这个人,是住在人家心房里的么?会读心术的么?她鼻头一阵酸涩,将屏幕轻轻按在唇上。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办公楼里就剩寥寥几个值班人员,大家也基本不再对外办公,各部门心照不宣地停止一切非紧急公务来往,吕单舟在办公室无聊地坐了半天,中午还跑进里间,把江凇月的转椅放成半躺的姿势午休。
椅子也能闻到她的味道,芬芳馨香,这女人厉害,到哪都能留下痕迹。
罗林县地处典型的喀斯特地貌丘陵山区,县政府面南背北依山而建,办公室的后窗就是一道陡峭山壁,遮挡了大部分的远景,据说早数十年前的县长选址时就是看中这道宝座的屏风,才将政府办公地址定在这里。
吕单舟站在窗前向远处眺望,这是江凇月习惯驻立的一个位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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