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着花样叫,偏偏还叫得你心暖洋洋的,江凇月是羞也羞不及,恼又恼不成,平常时都是她掌控这个下属秘书的,怎么现在好像被他牵着走似的?只能没好气道:「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吕单舟捉狭一笑,道:「阿姐,您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什么都告诉你,那不是等于在你面前被剥了个赤裸裸,江凇月真有点不高兴了,淡淡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差不多行了小舟」
「不是的姐,我是想到那时候,多给您弄些生姜红糖水之类的,暖暖肚子」
吕单舟感觉要坏事,急忙的一本正经起来。
本来他想说,生理期就为女领导贴好卫生巾在内裤上备用,这时候再说出来,那女人翻脸都是轻的。
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聊天方式,江凇月一时还真适应不了,搞得有点应接不暇,连忙接过聊天的主导权:「小舟——」
「姐」
「洗澡去吧,脏这么久你不难受……泡泡浴缸,能放松身心」
江凇月被他一声「姐」
点中软肋,转眼又心疼起他来,她是家中老大不假,但身后是同父异母的一个妹妹,婚后也只有一个女儿,难得有个男孩子花样百出的让她呵斥让她生气,一时就母爱泛滥起来。
行,自用的浴缸都让出来了,还有戏,吕单舟再次耍起小手段:「那……姐,我不用新毛巾行不行,用您的毛巾行不行……」
江凇月的素眉慢慢地竖起,又缓缓地舒展开来,轻声道:「明明都有新的,用别人的东西干嘛」
「姐的东西,都有一股好闻的味道,让我……让人……能静下心来」
这是千真万确的心里话,如果不往歪心思方面去想的话,就会觉得江凇月那种似檀似麝的味道很醇和,的确能安抚他躁动的心。
「洗好就在这睡吧,别回去了,外面又黑又冷,你再摔一跤」
按吕单舟了解的这位女领导,如果突然转话题,就表示上一个话题的讨论到此为止,且她对话题的结论是持不置可否的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色胆包天的吕单舟自然只会看到「不反对」,忽略「不支持」。
江凇月一声叹息,将手机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盯着手机发呆,很有意犹末尽的感觉,窗外漆黑一片,偶尔掠过一两盏孤独的灯光。
此刻她正在返回罗林的归程上,坐火车。
「归程」,在心里她愿意使用这个字眼,愿意将罗林当成她的家。
在那里,她「弟弟」
会牵挂她,已经为她点亮回家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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